陶煊洛的手继续往下,朝里摸了一把,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。
“呵。”陶煊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,“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?真荡。”
唐怀雁闻言浑身一僵,以为他在辱骂自己。
她红着眼看过去,哽咽开口:“你说我……唔……”
话音刚起,陶煊洛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
唐怀雁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,偶尔会从交缠的唇舌缝隙之间逸出几丝。
她紧紧攥住陶煊洛的衣襟,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,呼之欲出的两只雪团更是紧紧贴在陶煊洛身上,似有若无地蹭着。
男人的吻实在霸道,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攫取个一干二净。
她被吻得舌根发麻,渐渐喘不上气,忍不住捶打着他的肩膀,要将他推开。
直到快要窒息,陶煊洛才大发善心似的放过了她。
唐怀雁大口喘息着,两只兔儿剧烈起伏。
好不容易缓过气,她哑着声开口: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才开口,陶煊洛又吻了上来。
唇舌纠缠之间,另一手已经从那一片泥泞的地方送了一指进去。
他的手修长有力、指节分明,陌生的感觉让唐怀雁身体一颤,下意识箍紧了侵入的异物。
陶煊洛“啧”了声,手指探得更里:“这么紧。”
快活的感觉一阵阵上涌,水儿流得更多了。
唐怀雁勉强保持着清醒,有些慌张地拉住他的手,颤着声问:“难道你、你想在这里……”
陶煊洛在她红肿的唇上印了一吻,说道:“当然不。”
唐怀雁刚松了口气,又听陶煊洛说:“流了血不好处,何况你才第一次,就这个姿势,恐怕你受不了。”
那一贯的正经语气又出现了,依然是认真地说着一些让唐怀雁脸红心跳的话。
她用那双潋滟的眼睛嗔了他一眼,说:“那你还不把手……嗯……拿出来……”
陶煊洛的手指飞快地动作着,让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跟着起伏。
他一边动作,一边悠悠说道:“那不行,当然得将我的娘子伺候舒坦了,省得夜里叫我跪搓衣板。”